矩阵快速幂

一篇较长的番外 我不愿认

  看不懂可以去翻这篇新闻,大致是两人险些被《白腊纹》导演染指,大哥用乌龙茶饮料换啤酒,救下一哥后源哥的回忆篇片段。感觉比较适合今天的气氛,就放出来啦。其实你也可以认为我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在写。(叉腰)

2021/04/18

王俊凯做客《背后的故事》曝饭桌趣事?王源领金扫帚竟是他怂恿

  虽然觉得一开头就提到这件事不大好,但我还是不得不把你们最关心的事情摆到台面上来。关于那位导演的事件,我和老王虽然当时躲过一劫,却也留下了近乎十余年难以磨灭的祸根。

  那天说起来我也是心里好奇,跑去探他的班,正赶上剧组休息,我和他窝在一起闲聊着,走过来一名男子,拍了拍他肩膀说让我俩一起过去吃个饭。

  “是这剧的男二,叫黄瑜,跟我挺熟的。要不就不去吃那家沙茶面了吧。”本来一年200多天厮混在一起的人,在他拍《白腊纹》期间却一个月也见不上面。说好了就我们两个人,一起去尝尝厦门道地的沙茶面,却还是赶上了这事儿。我自然知道不好推辞,但适才那男子浑身散发着一股惹人不适的气息,加上临走前怪异的眼神,着实令我难以忍受。

  进了包间更觉得诧异,诺大一间屋子却只有我和王俊凯,黄瑜,以及一名中年男子。中年人倒没有肥肠满脑的油腻感,套了件深色的毛衣,反透着股文艺青年的气质。开口也是文质彬彬,问我家乡哪里,说到重庆也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。但不知为何,我还是向着老王身边蹭过去。

  菜上了,王俊凯兴奋不已,指着一碗沙茶面惊呼:“沙茶面啊,王源想吃这个很久了!”

  我也十分惊喜,凑过去一股淡淡的海鲜味儿飘过来,谢开明一脸了然地冲着我笑:“那你一个人吃了吧,小凯应该不会不高兴吧。”

  老王忙把那碗沙茶面端下来放在我面前,我知道没陪我去吃正宗的沙茶面他心里有些愧疚,此刻他也忙讨好地把面端到我面前。“让他吃,让他吃!我没关系,谢谢您啊。”他话语里急急忙忙,黄瑜站在一旁冷冷笑着,而后熟练地开了一瓶白酒两瓶啤酒摆在桌子上。当然现在回想起来,那碗“凑巧”出现的沙茶面的来由也是可以猜想得到的。

  “这样,我是大人,我喝白酒,你们还未成年,喝啤酒就好。”谢开明的语气和善中透着一丝精明。如果不是入圈已经四年,我可能会觉得他是个可亲的叔叔,但那副金丝眼镜下的微笑,实在令人不寒而栗。说话间一杯冒着气泡的啤酒已经被放到我手里。

  老王有些错愕,但耳濡目染也了然这是酒桌上的规矩,更何况只是一杯啤酒,他虽然心里不情愿,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颤巍巍地端着那酒,缓缓饮下。说起来以往同学聚会并非没有沾过点啤酒,只是这气氛之下,我自觉对这杯中之物恐惧非常。喝完望向老王,他吞了吞口水,小心翼翼地看向这酒桌的主宰者。

  “我们第一次见面,怎么能不碰一杯呢?”

  “你还未成年吧,在哪里上学?南开中学啊,我以前拍戏去过那里,是种缘分啊,来再喝一杯。”

  “听说你是个小学霸啊,我教子无方,敬你一杯咯。”

  奇怪的劝酒理由轮番袭来,我和老王心头都涌上隐约的不安,他定了定神望向我,轻咬了下嘴唇对我说:“我去趟卫生间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
  我心里不由得紧张的过分,压低了声音揪住他衣角:“诶,你去哪儿?”他伸出食指比了个嘘,然后拍拍我肩膀倒退着快跑出去。而我只能颤抖着接过谢开明递给我的酒,我想这是我这辈子最心惊的时候,即使是2021年的那场车祸,也从未令我如此胆怯,耳边只有大人“喝啊喝啊”的催促,那在我看来更像是丧尸的低吼。

  那人的手借着醉意伸了上来,另一只摆在我腰间,我只觉得全身颤抖动弹不得。正要向后躲,恰时的,那人的手被不动声色地拍开,一只手掌拍在谢开明的手原本摆着的位置,温热而有力,是这世上我最熟悉的那只手。

  曾经握过同一只话筒,牵着彼此跳过羞耻的舞蹈,小时候常常拂过我的头顶,为我系过无数次鞋带,曾经攥紧了佯装要打我却又被我逗笑,摆摆说“下次狠狠教训你”的那只手。

  我只觉得绷紧的弦都弹开来,像是将要蹦出心口的那股气又稳稳地落了回来。不禁微微向后紧紧贴上他的手,头顶传来他刻意压低的声音:“想办法把他灌醉,我拿这个给你换。”我回过头,他手里攥着啤酒瓶子,在我耳边说:“是乌龙茶汽水。”然后偷偷拿了个全新的杯子,倒了“酒”给我。“把他灌醉,我打电话给黄锐了。”黄瑜将我们的动作尽收入眼底,但也竟然只是灌着谢开明酒,一句话也没说。

  那人醉了,黄瑜背起他从门口离开,经过我身边时若有所思的望着我们,冷冷的留下一句话便离去了。而后我逃也似的奔到车子上,老王的脸黑的不成样子。  

  坐到车子上我立刻蒙住双眼,老王一句话也不说地坐在一旁,不停地从纸抽里抽纸出来,直到把那一包都抽干净,然后尽数递给我。我怕的要死,许久才缓过劲来,压低声音说着:“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要吓死了。”老王反倒窘迫了:“有什么好怕的,不就是,不就是个半大老头子,他要真的想做什么,我一拳翻了他。”

  老王攥紧了拳头,佯装成打人的模样:“到时候他就一下子被我打的鼻青脸肿。”说完装作被打倒的样子。翻个白眼靠在我肩头,而我则木然坐在那里,许久才回他。

  “我以为……我以为你真的丢下我一个人。”这话说出口,眼泪又涌上来,也不知道我现在忍着眼泪撇着嘴巴的样子是有多丑。只知道老王转过身来紧紧回抱我:“你个傻子,不可能啊,死都不可能的。”

  “王源。”那个认识我不过几小时的黄瑜临走前调笑的话语在我耳边拂过:“我5年之后就能看到你是怎么死的,有劲吗?”

  “凭借这种雕虫小技,他保不了你一辈子。”

  当时我不明白,直到三年后拍《不负如来不负卿》期间,同样的事件再度发生,只是受害的对象不是我,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可是我一闭眼就想起几年前的那破事儿。与我不同的是,他没有老王陪着,只能认了。大半夜看见那小子从导演的房间出来,脸色煞白,一瘸一拐,我心里面也就门清了。那孩子抬头望向我,眼里尽是无助,我想扶他,但手伸不出去,只能空落落地放回口袋里,快步越过他去。

  你走在星光大道上,沿途看见太多人,你一看他们的眼神,就知道,他们认了。这个圈子里,太多人一闭眼就知道自己怎么死,但仍有人心甘情愿去死,你说总有人不愿意认了,认了多没劲啊。

  我不想做那个认了的人。

  图片来自微博,侵删,满纸荒唐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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